东海一枭在变化
雪峰
“君子之心事,天晴日白,不可使人不知。”
雪峰赤裸裸地站在世人面前,没有什么可隐藏的。除了禅院草,我爱戴仙鹤草、小溪、郭国汀、杨天水和东海一枭。这不是为了别的,而是觉得这五位先生是堂堂君子,是我做人的榜样。
这五位先生都是时政评论高手,对他们的政治态度,我不愿苟同。因为我有毛泽东情结,我认为中国人对毛泽东思想的精髓了解的不深,只是从表象上对毛泽东进行评说,没有渗入其内核。此外,我敬慕周恩来、朱德。我去年回国探亲,看到了农村翻天覆地的变化,由此,我认定胡锦涛主席和温家宝总理心系贫苦人,是好领导,至于目前中国的问题,不是领导人能一蹴而就的,这需要一个过程,也有历史的局限。
仙鹤草由于受我的影响,停止了时政评论,转而潜心钻研生命之学问,小溪先生也是由于我的影响,提出了高瞻远瞩的“救国先救人,救人先救心”的深邃思想,他现在潜心基督,开始了新的人生道路。杨天水先生由于陷得太深,很难转过弯来,若当时能接受生命禅院理念,完全可以避免之后的两次牢狱之灾,“亡羊补牢,犹未为晚”,相信他终有一日会走上上帝之道。郭国汀先生是生命禅院功勋,我一直从内心敬重他,但他有两个失误,一是在政治上走了极端,另一个是步入了FLG的怀抱,尤其这后一点,将会成为他终生难以洗刷的污点。
东海一枭非同寻常,他走的是一条全新的道路,他有点像奥修,若一旦开悟,当成一代宗师,我一直关注着他,对他的政治观点我全无兴趣,我在看他灵性的成长,今天终于有幸喜的收获。我摘录几段他2月17日一篇文章中的几段,供大家看看他内心世界发生的巨大变化。
人们最多只能看见我大开的前门宽敞的厅堂,没有人知道我的后院深深深几许,我生命的重心和根都在后院,甚至没有人知道我有一个宝藏丰富的后院。对我个人而言,灵魂,即隐形的生命系统才是至关重要、性命交关的,不断地研究它,培养它,浇灌它、满足它、锻炼它,保护它,精进它,乃人生不可须臾离之要道,用儒家的话叫“内圣”,心性之学、性命之学、灵魂之学等“内圣文化”则是它的重要食粮。心灵生命嗷嗷待哺,在道佛(包括理学)之超妙境界里才能活得满足、健康和滋润。
生命之道与社会之道、天下之道——即“外王”追寻并不矛盾且相辅相成,就像墨家或侠士,重义行侠是为了进德助道一样。内圣利于外王,外王利于内圣,自度也是度世,度世也是自度,但两者对个体生命的重要性和直接性不可同日而语。“外王”利他、度世为要(文化也度人,却是间接的,不如制度来得直接),“内圣”为我、自度为主,两者需要一种平衡,在任何一方面费力太多牺牲太重,都会偏离了人生之正道。这就是我为什么热衷议政又对现实政治兴趣寡淡的根本原因。
……我不会再太多地过问政治,要谈,重点就谈文化,因为我是以“身系千秋文化脉,笔移一代士人风”自许的。至于对经商发财当官之类纯属浪费生命扼杀心灵的世俗琐事,我亳无兴趣,这不是伪清高,是别有一种“为己”的“自私心”在也。光阴如箭,人生苦短,实在耗不起呀。
东海一枭
2006-2-17
“光阴如箭,人生苦短,实在耗不起呀。”是啊,再耗的话,只能成为过眼云烟了。
“石火光中争长竞短,几何光阴?蜗牛角上较雌论雄,许大世界?”不如进入无边无际的生命禅院,对生命“不断地研究它,培养它,浇灌它、满足它、锻炼它,保护它,精进它”,在“超妙境界里”“活得满足、健康和滋润”。
2006-2-20
摘录:
在心灵之学或曰超越精神的层面,我则倾向于佛道及禅。道家的高蹈逍遥,佛家高远的精深,禅门的拈花微笑,都比儒家更契合我的灵魂。灵魂是人间的说法,名可名非常名,道可道非常道,总之不论叫什么,指的是另一隐形的却是更重要伟大的生命系统。当然也不能因此就划我为佛家或道家。
东海一枭
2006-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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