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不吃肉,桌下啃骨头--思童行为分析

雪峰

世界上有这么一些人,当他们被邀请参加丰盛的宴席时,他们摆出一付“伟大”的姿态,对他人的诚恳邀请不屑一顾,他们有一种“超凡脱俗”,不愿与人“同流合污”的高傲感,即使你使劲拉着他们的手请他们赴宴席,他们总是扭扭捏捏,推三阻四,要表现出“我哪能与你这些无名之辈交往”的“与众不同”的态度来,但当别人吃着宴席,自己无份时,就偷偷地坐在墙角旮旯里哭泣,但一旦出现在众人面前时,又显示出阿Q那种“我才不稀罕你的宴席呢,我祖上天天吃这种宴席,我都吃腻了”的豪放姿态来,甚至会自动地来到宴席桌前,对正在吃宴席的人们说“这道菜却盐,那道菜味精太多,这碗汤的做法不合章法,那碟凉菜加工程序不正确,这些菜可能没洗干净,不合卫生标准”等等,一边吹毛求疵,一边会借尝尝的借口大口吞吃,待吃完后,嘴一擦,然后再郑重其事地说:“这宴席太难吃了。”

对这种行为古人早有结论,叫“桌上不吃肉,桌下啃骨头”。

思童今天的行为就属于这种。

有何根据?

思童原先是生命禅院的禅院草,草名为“瑶岭草”,虽然他把生命禅院当作家,可心思没在生命禅院,生命禅院说耶稣不是上帝,而思童偏偏要说“耶稣就是上帝”。与生命禅院貌合神离。

思童被封为生命禅院的科学使者,期望他能够给我们介绍科学大师们的传记和科学的成果,并监督生命禅院不要偏离了科学的道路,作为一名具备科学素养的人来说,这是发挥自己的特长,并为人类大众做贡献的一个伟大事业,可思童不,他可能要创建更伟大的功勋,对生命禅院这样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家园视为难以发挥他伟大作为的小小地方。

那就各行其是,各干各的呗,不,那绝对显示不出思童的伟大来。有些人,你邀请他参与一个工程的设计和建造,他不,他喜欢站在旁边看,等你设计建造出来了,他就开始吹毛求疵,左右挑剔,说形态不对称,结构不合理,施工方法粗糙,材料用法不当等等,为什么这样呢?因为设计建造过程太费神,难度太大,而通过挑剔,很容易发现瑕疵,这一发现,就象是哥伦布发现新大陆那样,会引起轰动效应,自己的才华也正好能展示出来,如此轻松地能显示出自己的超卓才能,谁会笨到去脚踏实地地参与设计和建造呢?

《传道篇》迟迟不能开篇,就是因为我怕由于自己不是科学方面的学者和专家而在科学的理论上闹出笑话,从而影响整个生命禅院大厦的辉煌和壮丽,所以,我专们写文章“向科学使者思童负荆请罪”并恳求他助我一臂之力,以避免《传道篇》偏离科学的大道,对此乞求,思童不屑一顾,“婉言谢绝”,我只好在网上搜索专家们与我所写文章有关的论述,天从人缘,我找到了由谷锐翻译,MR。SLAVON撰写的“广义相对论,一个极其不可思议的世界”的文章,据此我写出了“《传道篇》之一:广义相对论的启示”一文。

这个时候,不愿脚踏实地参与设计和建造的以AIE为新名的思童出现了,写了一篇“aie评述:雪峰大作《广义相对论的启示》”,系统地进行了批判和否定,为什么在我写此文章之前不给我以理论上的指导呢?我可是请求过他呀,不,那不是思童的心思,给了我指导,雪峰就伟大了,不给我指导,然后等我写出来后再予以批判和否定,那思童就伟大了,思童比商人精明多了,他仔细地权衡过利弊,想以最小付出获得最大利益。

思童的精明还不在于此,他知道,对广义相对论这样的理论许多人不感兴趣,所以,即使自己批判否定,别人也会绕在云里雾里看不明白,所以他在批判否定的文章中缀入一些方程,这样一可以唬住外行,也可以显示出自己的科学水平,管你别人看懂看不懂,反正我已经显示出了自己的才华,可以二郎腿一翘,优哉游哉了。

如果说思童的精明只限于以上两条,我们还是低估了他的聪明,为了显示自己的“理性”“儒雅”“谦逊”“和蔼”,他会写上这么一些话语:“在下”不是“吹毛求疵”,“敝文”“不敢说都是对的”,“若有朋友指出其中的错误,在下必当虚心纠正”,“言语冒犯之处敬请雪峰先生海涵”,“实在有实先生体面”等字样。

谁敢“误解”他的谦虚?但是,只要了解了整个过程,我们就可以看出,这是惺惺作态,表面上的谦逊掩盖不了实质上的傲慢,为何不给予我以前期指导?等我的文章写出后再全盘否定接着装出一副“慈善”的面孔,这根本不是光明磊落的君子行为,做戏做到这种份上,思童“定力”不浅。

那么,是不是思童的“评述”就是定论呢?正确呢?我没有时间和精力与之辩论,只要有兴趣的人对照一下《广义相对论,一个极其不可思议的世界》和思童的《aie评述:雪峰大作〈广义相对论的启示〉》就可辨别真伪,就可以知晓思童是多么地孤陋寡闻和无知。

说什么“互联网的出现使得许多人成了无所不知的‘通才’”,这个加引号的“通才”当然是在讥讽雪峰,如果“通才”可以如此轻易地成就,那思童可以借助互联网试试,你能否理解《金刚经》,能否也办出一个生命禅院,写出只有一个主题的上百万字的文章。

以前思童在驳斥我时说过“破坏容易建设难,反之亦然”的话,也就是说,建设容易破坏难,假如用炸弹把他的房子炸掉,他就可以很容易地再建设起他的房子来。就这种思维水平,还总是挑剔他人,真不知他的字典中有没有“羞耻”二字。

假若我的《广义相对论的启示》文章被其他宾客批评批判,我是求之不得,我会像遇到大师那样去尊敬他,热切地期望他给我以科学理论方面的指导,但思童出来批判否定,就可看出一个“桌上不吃肉,桌下啃骨头”的小人行经来。

思童不是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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