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批“高山流水”六——思童：谈“谈雪峰”

雪峰

这个标题就是为了说明，思童所做的，是有目的的，目的就是，对事不对人。我不愿意谈对雪峰或者任何人有什么看法，不是没有看法，而是所有的看法，都基于他们所表达的文字上面。我想，我们要关注的，始终应该是，这个人的观点而不是这个人自身。我们是通过一个人在他的文字之中所表达的，来认识这个人的。

引用

【雪峰是个很有知识的人，但并非是一个很有智慧的人。因为知识是煤，而智慧是金子。煤和金子的主要差别是，金子能出光，而煤不能。煤能燃烧，那是火，而不是光。火只在它的很外部只有一小点儿光。也就是说知识只能散射出一小儿光芒。这就是一个很有知识的人看起来有点像个有智慧的人的原因了。世人常常有个错觉，觉得很有知识的人就常常是个很有智慧的人。这其实是错误的。很有知识并非很有智慧。知识是头脑的贮藏，而智慧是光，头脑根本无法来贮藏光。它必须有心或超越心的东西来贮备它。雪峰是一团火，他有多的能量来令他燃烧很久很长，也能照亮照暖周围的人，但他仍然不是光——它只能让火焰的外围所透射出来一点让其变成微茫的光。我并未读了他的全部文章，我只散在看了一小部分，觉得他并没说出多少有智慧的话，所透射出来的整个是知识，是表面光滑的石头。他制造了很多石头，但并不是金子。虽然那些石头对很多人很有用，但它仍然只是石头的属列。他没有多少光，有的只是火焰。这是我对他的第一个印象。】

什么是知识？什么是智慧？如果我们同意这样理解：知识是后天获得的对事物的认识和经验，智慧是对事物的辨析判断、在处理问题时所表现的发明创造能力，那么知识和智慧之间显然有着密切的关系。我们首先得有对事物的感知，获得感性的经验知识，才谈得上进一步的辨析判断和有效地处理问题。在这个意义上，知识是智慧的基础，智慧是对知识有效地、创造性的运用。知识来源于经验和书本，智慧则是智慧者对事物的正确认识和解决问题的能力。一个人的知识必定是后天获得的，但是一个人的智慧和能力在某种意义上却是天生的。比如我们不可能经过个人哪怕是再艰苦的努力，获得某些真正的大师的智慧和成就。雪峰就是这样一个具有大智慧的人；与无名草先生判断相反的，我认为雪峰在某些地方所欠缺的，不是智慧而恰恰是知识。

说到“煤和金子”的比喻，很不恰当；或者说任何比喻都是蹩脚的。看不出煤和金子之间有什么关联，而且，在谁“发光”的问题上，严格地说，无名草的认识是荒谬的，二者谁也不会自行发光。至于说到“煤燃烧是火不是光”，那岂不是跟“火……只有一小点儿光”矛盾了吗？究竟你想说什么呢？上述自相矛盾的说法，是因为无名草先生把本来密切相关的知识和智慧，人为地对立起来，并且更加荒唐的借助于“煤和金子”、“火和光”作为类比，充分表明了自己的那一套不知所云。很难想像，一个逻辑思维如此混乱的人，除了把一些不明就里的人引向更加混乱的思维陷阱，还有其他的什么“目的”？至于说“知识是头脑的贮藏”，你以为你的大脑只是一个仓库？知识就是这个仓库里的物品？这是一种极其可笑的更加拙劣的比喻。请先生明白，人的大脑不仅仅是一个贮藏知识的库房，同时也是知识的加工厂，通过大脑的复杂运作，外在的知识才能变成知识拥有者自己的武器，在知识的应用过程中，才能将其逐渐转化成能力，才会升华为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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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印象是，他并不是一个开悟的人，或者他并非是一个成道的人。因为他还有明显的“自我”或说强烈的“自我”。他没有进入过自己。似乎还没有向内。他还只在外部，甚至还在向外。因为他老是把他的东西赋于在“客体”上。他没有找到自己的空性，没有遇见自己的佛。他谈了很多的上帝、耶稣，还有佛等，但他没有与他们相遇。他只是用头脑来“想像”或“猜测”出了他们，但那不是和他们相遇的感受。不是与他们相遇的传达。他把很多的能量都投注到外部。他创造了很多 “有为”。但他没有遇见过神，没有遇见过上帝或耶稣，虽然他很思念他们，想念他们，相信他们，但他没有与他们相遇过。他甚至连他的“自我”他都没有遇见过 ——因为他还没与“它”分离。——它的那个强烈的自我还在与他粘连着，他就是它，但它还没有这个意识，还没有那个分离意识，他的自我还在走在上山的路，他还没有下山。这些从他的一些辩论、争吵或一些网络的透示所能显示出来。这是我对他的第二次印象。】

无名草的上述一系列对雪峰的论断，又何尝不是建立在自己的“想像”与“推测”上呢？不知道您的所谓“开悟”“成道”的标准是什么？

自我意识是人类很独特的思维。科学实验表明，只有到了一定的年龄，小孩子才有“自我”意识。举个例子，一个小孩子起名叫“囡囡”，当她会说话的时候，并没有自我意识：“囡囡要出去玩玩”，“囡囡饿了”，“把糖糖给囡囡拿过来”……这个时候，小孩子并不能认识到她说的“囡囡”就是自己——“我”。等到囡囡会说“我要出去玩玩”，“我饿了”，“把糖给我拿来”的时候，就表明囡囡有了“自我”意识，知道这个被别人叫做“囡囡”的，就是“我”——自己。

雪峰，你不要被他所迷惑。我有许多不同意你的，但是，在别人冒犯我的朋友的时候，我要站出来说，您还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