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峰下的连心草/连心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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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雪峰(雪峰下的连心草 一)》 在2009年年底开创第一分院的时候,很艰苦,大家吃住都很简单,却干着简单繁重的体力活(其实解决温饱就很感恩了,艰苦只是和过去比较的贪婪)。雪峰在生活会上提出保证每人每天一个鸡蛋,还讨论出整个煮熟的方式能确保每个人吃上一个完整的鸡蛋。但由于个别禅院草不吃鸡蛋,每天就会多出一两个,于是食堂就把剩下的鸡蛋给雪峰送去,过几天又到星期五生活会,雪峰开始发飙了:“每个禅院草都是平等的,为什么食堂额外送鸡蛋给我,你们是送魔鬼的诱饵,送鸡蛋的禅院草是撒旦的魔子魔孙”,我的乖乖,送个鸡蛋就变成魔子魔孙了,谁还敢特殊照顾雪峰。(这是雪峰搬起的“石头”哈) 2014年,一分院、三分院、四分院消失,我们转移到新疆建设家园,当时我在阿克苏的格莎尔分院,那时候家园的钱财都在一分院、三分院、四分院的建设中打水漂了,刚起步的新疆家园建设也正在被公安叫停,为了筹集资金想输送部分禅院草去国外建设家园实现我们的理想,大家起早贪黑的帮周围地主们摘棉花打枣赚工钱,虽然辛苦,但快乐着,经常边干活边笑边唱,特别是识真草、离愁草,我对她俩说:我不和你们在一起干活啦,老是笑的我肚子疼,第二天还在痛呢。那时候,雪峰也被公安禁足在格莎尔分院,雪峰看大家这样辛苦,提出吃一次牛肉汤犒劳犒劳,于是那天烧了一锅牛肉汤拌面条。大家好久没吃过如此美食,如风卷残云般吃完第一碗,看看还有,又来第二碗,等雪峰斯斯文文的吃完第一碗来到锅前,没了,他端着空空的碗盯着空空的锅自言自语:“没有了,我还想再喝碗牛肉汤呢。”那种眼巴巴的神情如同孩童,又好玩又心疼,至今是挥不去的记忆。(砸着了哈) 雪峰为了家园程序有序运行,当时每个星期五都要开生活会,公开解决家园的各种问题。在四分院某次开生活会的时候,食堂提出总是有人很迟才来吃饭,妨碍收碗洗碗等结束程序,好像是说佛义院长,会中雪峰总结决定:以后食堂按照正点结束,不给任何晚到人员留饭,到点收拾摆放的饭菜,洗碗关门,让其自己解决吃饭问题并洗碗。后来多次看到雪峰因上网太投入,快错过了吃饭点,匆匆忙忙赶到食堂的情景。雪峰总是强调“不操别人的心,不管别人的事”,谁敢总提醒他吃饭呀。(又砸着了哈) 我和娥皇草(雪峰法律上的妻子)因生长环境、年龄等很相似,比较喜欢泡到一起,她是一个善良精致美丽的女性,就是身体太差,还有心脏病,经常晕倒,在昆明茨坝的时候,居然晕倒在街上,幸亏有人认识她(她的美丽很独特,让人过目不忘),呼叫我们去的,万幸呀。还有一次在四分院自己在房间晕倒不能动弹,就躺在冰冷的地板几个小时,后来雪峰去她房间才发现。医院建议她手术治疗,她和雪峰决定放弃的。但是她天生艺术细胞发达,天生思考周密,对货物的品质鉴别能力强,经常被采购人员请求一起购物,四分院坐落在原始森林处,出门到县城采购很是周折,每次发病几乎都是出去采购累的。有一次又是采购回来病倒在床上不能动弹,我就去照顾她的起居,上午雪峰推门望着躺着的娥皇草,关切的说道:“以后天塌下来你也别出去。”回头就出门关门消失。没过几天,娥皇好多了,正坐在床上与我聊天,雪峰敲门进来,满脸堆笑的对娥皇说:“好多了吧,他们明天要采购一些装修材料,都不懂,你跟着去帮忙看看……”,雪峰出门后,我坏笑着对娥皇说:“以后天塌下来,你也别去。”,娥皇笑了,真是一个善良大度的女性呀。 还有一次也是娥皇病倒,我又去照顾娥皇,雪峰过来探望,满目心疼还带着焦虑说:“有这么好的环境,这么好的兄弟姐们,你怎么还生病?”,扭头就出门了,娥皇很是伤心,我是旁观者,知道雪峰对娥皇草的深情,对娥皇草说:“他看你难受,又无能为力帮你分担,导游能为那么多人指引幸福之路,却对你的病无力帮助,心里难受呀,就发脾气了,其实他是气自己呢”,“你们夫妻这么多年,你还不知道导游多心高气傲的心?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爱人痛苦挣扎,急呀!”,娥皇这下才明白。过了几天,雪峰生病了:高烧,拉肚子。娥皇就去照顾他,我悄悄的对着娥皇草学雪峰的口气说“这么好的环境,这么好的兄弟姐们,你怎么还生病!”,哈哈! 在四分院,大厅有一个大大的电视机,晚上很多人就聚集在大厅看连续剧,好像是《隋唐演义》,雪峰也是端一杯茶等着看连续剧的一员,大厅大呀,晚上会越来越冷,于是大家都带上军大衣防寒,这军大衣质量差,穿多了就内胆缩成一团,一次大家看完走了,雪峰最后一个走(不记得是不是和小姨子们打情骂俏,所以迟了),雪峰穿上军大衣,很委屈的说:“这不是我那件,袖子都空了半截,我那件没有空,还有我那件这儿没有这接缝……”,嘀嘀咕咕像个小怨妇,哈哈! 雪峰的裤衩也很有意思。家园都是专人洗衣,但裤衩、袜子和鞋子是自己洗的,雪峰当然也要自己洗裤衩,但是他忙呀,就经常洗了晾出去后好几天才记得收,刚好我的房间离晾衣服的地方很近,于是就常常看着他那档上有很多洞洞的大裤衩在风中摇曳,不敢帮他收,因为雪峰太强调“不操别人的心,不管别人的事”,收了送去会挨批的。现在想想,雪峰为了禅院草废寝忘食,连性命都不在乎,挨批又算啥,唉,我太自私。这个事件也发生在四分院。 另有一件我傻乎乎的事:在2014年初,四分院接近解散的尾声,家园已经没有多少人了,云南的临沧当地公安领导也天天来四分院观察督促,也天天和雪峰聊天,经常四处走走的聊天,没有任何禅院草的陪同,当时四分院处在四周荒无人烟的森林里,佛义院长很担心雪峰的安全,就叫我公安人员来了啥都别干,一定要盯着雪峰,保证雪峰的安全。我就这样边干活边盯着,好像雪峰的安全我真能负责,其实我是一个杀鱼都吓的割到自己,给我一支手枪都不会用,更不会任何武术的一个普通中年妇女,如何能保证雪峰的安全,是雪峰自己“把生命交给上帝”的坦然,还有神佛们的护佑罢了,我还真当回事的充当保镖,回想自己真是傻透顶啦,哈哈!后来佛义草、金慈草和我,在2014年3月17号,下午3点17分锁了四分院大门全体离开,雪峰是前一天离开,永别了美丽的四分院。 我就是这样在糗事不断的雪峰边,告别过去的我,不断成长成为现在的我。 2020年4月23日 下一篇我再写 《过去的我(雪峰下的连心草 二)》等等系列,慢慢叙述我在雪峰的引导下成长的过程。
《过去的我(雪峰下的连心草 二)》 我是一个军官的孩子,从小在部队长大,物质生活丰富,在物质匮乏交通不便的70年代,鸡鸭鱼肉蛋、甘蔗哈密瓜都吃过,苹果是一筐一筐的买,用布票买布的时代我还有一条天蓝色真丝背带裙,但看似优越的我却很不快乐,甚至痛苦。记得小小的时候,我就坐在自己家的阶梯上哭着抱怨自己:我真不该从石头里蹦出来呀!我真不该从石头里蹦出来呀!(大人说小孩子是石头里蹦出来的,我就信了)。母亲现在还当笑话说给别人听,无法理解我小小年纪就万念俱灰的痛心。在我童年的记忆中几乎不知道爱抚是什么,唯一记住的是:一个我不认识的士兵好像找父亲有事,他看见我这个幼稚园的小女孩,就微笑的抱起放在自己膝盖上让我坐着,问了我什么我忘记了,然后用长着络腮胡的脸亲了亲我的脸蛋,好扎人呀!从此,我见到长络腮胡的男人就特别亲近。 父母因感情问题太互相折磨,小小的我成了母亲的出气筒,我的童年是在小家庭的各种矛盾中成长:母亲的歇斯底里、父亲的望女成凤、大舅舅对舅母的深情款款,大舅母对丈夫的嫌弃,小舅舅的无奈、小舅母的势利、姨妈姨夫之间的恩恩怨怨(三姨夫上吊死去,二姨夫去住牛棚也不愿意与姨妈同床),亲戚们太多太多小家庭的彼此折磨,相互算计,万般无奈,真是一言难尽的酸苦,但他们又都是一群为小家庭鞠躬尽瘁的善良勤劳人。我在这种“营养”的土壤中成长,成为一个厌学、逆反、胆小、自卑、仇恨、斤斤计较、患得患失、嫉恶如仇、势利眼、嫉妒心等等的聚合体,也就是禅院理念说的心灵充满杂草。成年后按照常规结婚生子,又回到自己的小家庭,重演婚姻的痛苦,目睹太多的婚姻痛苦,我坚决的离婚,成为一个单身母亲。雨果的《九三年》说“女人是软弱的,母亲是强大的”,当我成为母亲后,我变了,我需要为了儿子撑起一片天,那就不能继续自暴自弃的沉沦,我要强大到能保护我的孩子!我如饥似渴的读各种书籍寻找通往人生美好的途径,越是寻找越是失望,最后我妄下结论的认为:人类太聪明和自私,最终人类必然消失,而且是自己灭掉自己的消失。也想到革命之路,可是革命的腥风血雨本身就是一个邪恶。“人之初性本恶”呀,就这样苟且偷生活一世吧,但每每看到儿子清纯可爱的眼睛,我不甘心,就是垂死挣扎也想给他一片蔚蓝的天空。我当时的信念就是想让我的儿子能有一片快乐自由的天地,他能像小鸟一样自由幸福的飞翔,虽然这理想太渺茫,我想试试看。 有一次,那时儿子十岁大的样子,因受社会的影响也抱怨社会的种种不公正,我生气的说:“那你为这个社会的改良做过什么?先不说成功与否,你连行动都不曾有过,凭什么资格抱怨这个社会不好?”,孩子是否听进去我不知道,但我永远记住自己的话,对照自己的行为,这也是后来离开小家庭紧跟雪峰的原因之一。 《人生的挚友:繁盛草(雪峰下的连心草 三)》 由于父亲的关系网,我在黄山机场工作,在当时的小城市,是人人羡慕的工作,所以经济上独自抚养孩子是没问题的,父母对我儿子是“含在嘴里怕化,放在手里怕飞”的状态,他的日常生活也就安逸,就是孩子的教育方向一直让我思前虑后 游移不定,很是烦闷。后来一次偶尔的机会与同事小秦(后来的繁盛草)认识,我们一见如故,只要有机会就腻在一起,如胶似漆的形同恋人,她对我的关爱甚至超越她老公。有一次我们骑自行车去齐云山游玩,一路上笑呀说呀,回来的路上小秦说自己感冒了,我问为什么,她说“我嗓子和嘴唇好干,感冒的迹象”,我哈哈大笑:“你一直说个不停,嗓子嘴唇当然干。”,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好像在鲜花盛开的春天嬉戏,不知疲倦只有幸福。
那时还不知道雪峰,我们都是彻彻底底的无神论者,经常一起互相探讨人生、教育、未来,当然也有八卦,多数都是我听她的指导,但不盲从,特别是孩子教育方面她的眼光非常独到,我受益匪浅。因小秦的工作与网络密不可分,所以她在网络上偶遇雪峰文章,并进入当时的生命禅院网与大家经常交流。小秦非常兴奋,并强烈推荐我进生命禅院网。当时小秦介绍雪峰时可有意思了,她一个劲夸雪峰,噼里啪啦说了很多,我心想着“再好也没你好”的很不在乎,就调侃:“雪峰被你说的这么神奇厉害,干脆把他像唐僧一样煮了大家分着吃了吧!”,小秦非常生气,好像还批评我了。就这样我开始在生命禅院网认识雪峰和其他禅院草。 当时在生命禅院网上,大家或谈经论道,或吟诗作赋,我像个无知的小女生啥也不懂,偶尔跟几个浅薄的跟帖,但雪峰对每个人都是赞美着呵护着大家,一点也没有分别心,如阳光一样煦暖着每一个人,本能的认识到“我不和这样如此大爱的人心灵交往,那不是傻透顶。”,再加上繁盛草连哄带骗的推力,稀里糊涂就成为了连心草,当时是佛山草册封草名。通过在网上不断交流,虽然对雪峰说的上帝还是半信半疑,但我喜欢生命禅院网的清纯友善,特别是雪峰说要建设一个世外桃源的话题特别感兴趣,通读《禅院文集》《雪峰文集》后,才开始认识上帝,明白宇宙是上帝创造的。由于认识到雪峰的智慧无与伦比,所揭示的理论入情入理实实在在,心灵指导方向上与雪峰越来越亲近,不再紧跟繁盛草,让繁盛草很伤感。后来又因我悄悄进入家园没有和她商量,更是让她难以理解,友情就慢慢化没了。唉,虽然“至道不可情求”,但还是很难受。 当时没有和小秦商量来家园,我是有苦衷的:一方面父母无法理解不同意,知道必定反对,而且会很有实力的反对。一方面单位是党领导的国企,会全方位阻扰,小秦如果不主动告密必定会给她添麻烦(事实是我走后单位还是找她的麻烦了)。当时世界末日的说法很是沸沸扬扬,修行人几乎都相信2013年世界末日,我想在末日来临前的有限几年为这个社会做些什么,虽然能力有限微不足道,但我努力尝试过就人生无憾,因为曾经我对儿子说过:“你为这个社会的改良做过什么?先不说成功与否,你连行动都不曾有过,凭什么资格抱怨这个社会不好?”,就应该言传身教的“身教”。但内心深处并不坚信雪峰的理论,只是抱着试试的念头,努力过心中就无悔,反正也没有别的路可走了,2009年7月末,我以出去旅游的借口离开小家庭,来到昆明市禅院草的聚集地:茨坝。 还有一件庆幸的事,我一直属于对钱财管理懒散型,父母因对外孙的疼爱,多年一直在督促和协助我给孩子存各种教育基金,并存放在他们手里,所以知道我手头上几乎没有闲钱,也不会因我的离家产生对雪峰骗财的想法,我也不用因离开去考虑财产处理的简单走人。如果我继续上班,然后月月捐献部分工资,反而在金钱上更有利家园,但雪峰并非图财,他自己都把家产变卖后全部投入家园,他图的是天下大同呀。 2013末日没发生,对于别人是个谎言,但这个谎言成就了我,让我破釜沉舟走出小家庭投身第二家园(生命绿洲),感恩2013年末日的预言,让我在没有坚信雪峰的时候,助力与我参与第一分院的最初建设,成就我与雪峰与第二家园牢不可破的联系,从此走上一条永不后悔的不归路。 2020年4月25日
《茨坝,是我丢弃羞涩学会绽放的起点(雪峰下的连心草 四)》
2009年7月底来到昆明市的茨坝,在茨坝的日子不长,好像十月份就离开去安宁市温泉镇的第一分院。 在茨坝,我的闺蜜是觅踪草,我和他什么都讲,胜过姐弟情的亲密,确又自然而然不粘半点情人的荤味,很是奇怪。 在茨坝,由于还没有开始实质性的家园建设,大家就上上网,没有啥事,于是雪峰提出要办晚会,让大家上台表演节目,哪怕学猫叫狗叫鸡叫也行。我的个老天,我可是见陌生人说话就口吃,别人盯着我看就脸红滴走路都不自然,所以坚决拒绝参与,但我会鼓掌的,于是我就从头到尾都参与鼓掌。结果雪峰又来了一个不上台表演的都是窝囊废的“炮弹”(好像是跟帖写的,忘记了),我虽胆小但也有自尊心呀,于是就和觅踪草交流: 连心草:你会不会唱歌呀? 觅踪草:不会。 连心草:我也不会,你会不会跳舞呀? 觅踪草:不会。 连心草:我也不会,那怎么办? 觅踪草:唉,不知道,但也不想当窝囊废,明天就开始晚会,现在学唱歌跳舞也来不及呀。 连心草:嗯,雪峰今天的报名节目单里面,除了演节目报名,还有男女主持人报名,咱们啥都不会,就当个主持人说话吧,不然就“窝囊废”挂起。 觅踪草:好,报名当主持人。 但是我的个头比觅踪草高,年纪也比他大十四岁,看不出金童玉女或倩女帅哥的般配与和谐,想来想去来个反串吧,即弥补反差,又增加特殊,于是找到万年草的房间借裙子给觅踪草,当时觅踪草穿着一条半截牛仔短裤,我很中意,于是就面对面他脱下裤子给我再穿万年的裙子,我脱裤子放一边穿上觅踪的裤子,最后,在万年草的指点帮助下装扮完毕,我俩互看对方彼此满意,第二天闪亮登台。 我已经不记得大家表演了什么节目,就记得到处弥漫着羞涩的紧张气氛,紫霞草独唱时的紧张颤抖让我忍不住抱着她唱完。晚会结束,我浑身是汗,如同虚脱一般,也松了一口大气:终于甩掉“窝囊废”,耶! 第二天,我和觅踪草可高兴啦,是呀,咱俩这主持人没丢脸,大家还夸我们主持的好,很是意外惊喜,还不用当窝囊废,赚大啦! 幸福是那么短暂,没过几天,雪峰决定每个星期六都办晚会,并且对着我和觅踪草说:你们俩主持的真棒,以后晚会就你俩主持。no!no!no!!这是我心底的呐喊,但没敢说出来,那时候我和雪峰还不很熟悉,做不到坦诚相对,我也羞涩不好意思当众拒绝,就咽下去了。从那时开始,我是:星期天如释重负的自在,星期一的轻松,星期二的简单,星期三星期四开始担忧星期六的到来,星期五做晚会准备,黑色的星期六整日让我如热锅蚂蚁般坐立不安,如此循环的度过,好辛苦。 从那以后的舞台锻炼,渐渐摆脱与陌生人说话的羞涩,摆脱众人面前就无所适从的恐惧,慢慢的志愿登台表演,当告知父母我能上台表演舞蹈,他们觉得不可思议,后来到四分院来看望我,亲眼目睹才相信。这几年无论是面对公安们的询问,还是找工作的自我推荐,给老板汇报工作,都落落大方的对答,毫无语无伦次的羞涩,充分表达绽放自己,告别过去的我:父母介绍我都是“她怕羞,和她说话就脸红”。 现在回想,雪峰真是没有丝毫废动作,他能在日常生活中让你不知不觉成长,智慧高的不可思议,想起《金刚经》的一句:一切圣贤,皆以无为法而有差别。 2020年4月26日
澄清我的“暴力事件”(雪峰下的连心草 七)》
2013年11月30日那天,四分院阳光明媚小鸟鸣翠,我在山下自己的小屋里批改家园孩子们的数学课堂作业。中午,听见山上大门方位有上法草大声说话声,像是与人争论,打破家园宁静的常态,因禅院理念“不操他人心”,就继续自己的事,一会儿就听见铁门被撞击的刺耳声与上法草的尖叫,我心想:不好,上法草可能有不测。赶紧抓着手机抄小路奔向大门,路上遇着蓓娜草,快到大门口看见一帮人已经砸开大门冲进四分院,因小路的树木遮挡他们没有看见我赶过来,我边跑边举起手机拍照,被路边两个壮汉扭头看见,就开始上前抢手机,我自然不会放手,那就三个人开始“橄榄球赛事”呗,激烈的“比赛”从小路口一直混乱到草坪,三个人都是手脚并用滴全力以赴,志在必得“橄榄球”,不一会儿我就力不从心,头被折腾到路牙子的三角砖头上,这时候我脑海闪现的是:父母和儿子的电话号码都靠手机存放,千万不可没啦!急中生智闪现“来一个头破血流,也许他们就怕而松手”,于是自己一头撞上三角砖头,因怕痛太轻没出血,再来一次,还是没出血,但起包了,混战中他们还以为是他们推的,也手轻了些,这期间蓓娜草也没闲着,对着山下大喊“打人啦打人啦”,山下干活的禅院草也飞奔赶来,赶来的仰乐草拉开他们扶起躺在地上的我坐着,紧紧抱着,气愤的望着那两人,两壮汉这才放弃,这时候的我头发也乱七八糟,额头顶个大包,手臂手背都是抓痕,衣服扣子散开,满身泥土和灰,鞋子也在几米外,浑身酸痛了几天,可见这次“赛事”的激烈。后来公安询问,我为了抑制家园被地痞流氓的再次侵害的私心,就撒谎说是他们把我的头打成这样的,对雪峰和其他禅院草也是这么说。多年来,这件事一直是我心中的刺,借此机会澄清事实。
后来因执行遣散而搬运拆下来的钢材,不小心右脚大拇指被砸伤,整个指甲都是黑紫,稍微碰着就钻心痛,持续了一个月,可家园人员日渐稀少,留下的老人都主动开始干重体力活了,不忍休息,就悄悄找了一双前半截很硬的旧鞋穿着,保护脚趾头不被触碰到,继续爬坡搬运。后来因遣散催的急,在拆太阳能热水器时,为了干活麻利没带手套,眼睛近视又没看清,一个破损的玻璃热水管把左手心划开一个大口子,稍微动动手指就裂开,也许是老天爷的怜悯,我发现仓库窗台放着一副举杠铃用的旧真皮手套,于是欢喜的带上,再在手心处塞入两层厚硬纸板,就能避免拉开伤口的干活。后来大气草也伤到手,就让我传授受伤如何洗澡的经验,我说“等够脏了非洗不可,把该洗的衣服先泡着用脚踩踩的清洗差不多,于是赶紧赶紧的洗澡洗衣服(那时候已经没有专职洗衣的了),洗好马上认真清洗伤口并上药包扎,就不再碰水,如此循环哈,大不了好的慢嘛。”
后面两次发生的受伤,我认为原因之一是道对这次不诚实的处罚运行,雪峰一贯教导禅院草要实话实说,禅院理念第116条:诚实,是做人的上上之策。第190条:做老实人,说老实话,走老实路,办老实事。遵守禅院理念第198条:隐恶恶大,显善善小,有错即纠,有功别喊。我错了,现在澄清事实,改正错误,纠正误导。
现在的世外桃源似乎又拉开遣散序幕,我写这些不知会不会被“鸡蛋里面挑骨头”的们利用,如果他们真这样,上帝之道的核心是“种瓜得瓜种豆得豆”,那就各自为自己的行为承担后果吧,此“暴力事件”后,我的连续两次受伤就是“功不抵过”的“道的运行机制”,有句歌词写得好: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愿我的悔过剔除我在建设如净水般的第二家园 如春风般的生命绿洲遗留下的这颗灰尘,如此才能不辜负雪峰的谆谆教诲:做一个诚实脚踏实地的平凡小草。
2020年5月15日
《劳动改造心灵 (雪峰下的连心草 五)》 我因在医院照顾娥皇草(娥皇草在茨坝晕倒在街上那次)迟了些天去一分院,听说益地草把聚仙台的大粪坑清理干净,当时觉得太了不起,很没自信的认为:我这辈子也无法做到。当时在劳动方面很自卑,自觉滴跟着林州禅院草后面干,因为曾经雄心勃勃的:养花花死,种菜菜亡,搬砖胳膊痛几天。特别是用锄头锄地,我就是举不起来锄头,经常练习,大概过了半年多,终于举起锄头了,但举起后就无法掌控的成了自由落体:随意降落。 记得一次在圣贤院建公厕挖粪坑,大家休息时我就练习用锄头,对傍边坐着休息的源智草说:“你让让哈,我的锄头很没准头。”源智草把屁股挪了挪,当看着我一锄头下去后,赶紧站起来去别处坐着。 有一天,我在成仙谷浇粪,当时成仙谷刚从东家那接手,那个小粪坑啥都有,很不方便舀粪:一会儿挑出破盆,一会儿木板条堵住,搞来搞去火冒三丈:我干脆清理干净就方便了,于是卷起袖子不管粪是溅身上还是脸上,跪着掏方便就跪着,只能用手抓上来就用手抓,不一会就掏干净了。当时可兴奋了,感觉自己太不可思议了。代价是一天没吃饭,全身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彻底清洗。 从那以后,再不惧怕脏活,能毫无恐惧的平静干好脏活,所以后来到北京打工干保洁,我能很快被总管提升为领班,其中原因之一是:我打扫的厕所一直很干净没有异味,以前卫生经常被投诉的铁建国际集团楼层,因我负责后从未被投诉。 后来回想,如果我有计划后再去清理粪坑,一定是瞻前顾后的推三推四,会纠结害怕的磨磨蹭蹭,这下行云流水般顺势成就,真是感恩道的安排。 过去教育孩子好好读书,经常说:“你不好好学习,长大了就只有去扫大街。”,这透露出我对劳动的鄙视,在第二家园(生命绿洲),雪峰一直强调每个禅院草都必须是劳动者,毛主席的“劳动最光荣”在第二家园(生命绿洲)得以彻底贯彻发扬,我在这个环境中由一个依赖国企混饭吃的职员,脱变成靠自己劳动双手自食其力的劳动者。做一个自食其力的劳动创造者真好,内心充满满足、喜悦和独立,不再有着看别人脸色行事的卑微软弱,变得自信满满。 在第二家园(生命绿洲)雪峰颠覆了“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的传统势利,树立起坚固的劳动创造论,让第二家园没有剥削的土壤。我想着:宇宙是上帝创造的,地球的生机勃勃是天仙们创造的,那么每个人走劳动创造的道,才有自己美好人生的基石。 禅院的八无境:无尘缘 无所有 无我 无悲伤 无挂碍 无执 无消极 无恐惧,我对脏的恐惧总算消除,好欢喜!如果没有第二家园这样的实修基地,我修破头也难消除这个恐惧,感谢雪峰又是捐家产又是投精力建设出的第二家园(生命绿洲)。 2020年4月27日 《父母探望的回放(雪峰下的连心草 六)》 2013年底,正是公安机关要解散我们的进行时期,用各种下三滥的方法(停电,断水,地痞流氓投石谩骂的骚扰,临沧林业公安大喇叭不分昼夜的播放)驱逐我们,一部分兄弟姐妹们被迫离开,运行有序的四分院渐渐无人呵护,就是这样剩下的亲人们还是尽心维护家园的程序,让四分院尽量干净整洁,生活平稳。 这个时候父母决定来看望我,心中的忧虑大于喜悦,不知他们是否知道此时的情况,为了安全提议我回家,虽然内心很坚定走禅院道路,但也不愿伤他们的心。 12月下旬,家园派车去机场接他们,一路上我们默默无语来到四分院,气氛很沉重,在进大门的时候,母亲才微笑说“真美,确实像世外桃源”。后来聊天中母亲说:下飞机的路上,看着一路上的破旧,心里很难过的想“我这傻女儿,怎么跑到这么落后的农村受苦受罪”,看到四分院的美丽,这颗心中的石头才放下。 她不知道在没有开始建设的四分院,这里就是一个被遗弃的养鸡场,大家和雪峰开始入驻现有的几个旧木屋里,开始规划建设,才让这个“破鸡窝”成为美不胜收的四分院。 美丽的四分院,除了购买水泥、砖头、门窗、钢瓦、电线这些基础材料,都是靠禅院草自己挖沙搬石填坑移土栽树育花铺管建房的建设中,一步步成长为涓涓流水环绕柳荫花香的世外桃源。在政府让各路有关部门工作人员实地调查期间,一个本地少数民族负责人的夫人很惊讶“我在这生活很多年,怎么没发现这么美的地方?”,我心里回答“因为以前禅院草还没有来呀。”在政府还没有明确表态驱逐我们的时候,有些工作人员考察后,也表达退休后与我们一起生活,是呀,谁不向往美好自由的生活呢? 在父母考察我在家园生活的那几天,我小心翼翼全程陪伴,生怕他们知道四分院面临解散,那样他们会担心而让我回家,虽然内心的坚定是什么也动摇不了我的,因为在这五年的家园生活,我更清楚:第二家园(生命绿洲)生活模式是人类幸福生活与自然和谐的程序,这才是人类应该的社会模式。好在禅院草都是“把生命交给上帝,人生交给道管理”的坦然,雪峰更是坦荡的与公安人员谈笑自若,家园没有一丝沮丧担忧的气氛蔓延,更没有树倒猢狲散的惊慌,大家还是平静维护家园程序有序运行,虽然已经走了一半的禅院草,家园程序运作困难多多,有些地方已经开始显现无人护理的凋零,尽管如此父母仍然没有发现这些蛛丝马迹的解散。“患难见真情 灾难现品行”,禅院草荣辱不惊的泰然品质此时充分显现。 公安人员每次到来,就直接找雪峰,此时的雪峰都是和和气气与他们周旋,那时候家园的资金几乎都用在建设上,已经连送兄弟姐妹打工的路费都无法满足,到处精打细算的节省开支,雪峰为了筹备路费,与公安人员多方面协商终于要回一点付出去的租金(这件事我没有参与,是听说),才得以缓解。几乎每过几天都会有部分禅院草离开,每次集体拥抱送别后,雪峰就像老母鸡一样,仰着头伸着食指一上一下开始“1,2,3,4,……”清点人数,然后叹息的说:“还剩 () 个啦”,如此反复的次次如此,如一个母亲送别儿女上战场的担忧与不舍,悲伤与无奈的神情流露,让我无法与一个洋洋洒洒写出《禅院文集》《雪峰文集》的雪峰交集统一。 回忆中,让我想起雪峰那时候除了有些像老母亲,还像个老太婆:那时候计划雇一辆卡车偷偷把家园的一些物质拉到新疆,于是剩下的人都尽力把生活必须的物质(床、被褥、鞋、建设工具器材、生产工具,米面油,钢瓦,电线等等)送到装车方便的大门口,因大门口几乎就是四分院的制高点,所以运输过去都是上坡,每运一次我都是汗流浃背。后来就剩十几个人了,我在山下大工作间清理,看有没有遗留比较值钱的工具或材料,捡了有小半推车准备推到山上的大门口,雪峰来了,看看这个也舍不得,那个也舍不得,一个用旧的撮箕也丢到推车里让我运到大门口,装了满满一车,我心想:这些不值钱的旧东西去新疆的运费也能买个新的,怎么这账都不会算?看在他多年对我的恩情和年长的份上,我没吱声,就顺着他的意思推走,那段长长的上坡路呀,那个沉沉的小推车呀,我当时费劲的恨不得自己立刻变成一头牛来拉车。现在醒悟过来,雪峰不是舍不得这些旧东西的价值,而是舍不得这些旧东西在使用过程中产生的情意,雪峰的温情不是光对禅院草和周围的亲朋好友散发,他对自己周围的每一个 每一件有生命或没生命的,都是温情无限,款款爱意,没有分别,我用凡俗的情感如何能理解他那博大的爱与情。 就这么陪伴父母的几天,父母这一对老冤家又开始争吵,相互抬杠,我如同又回到过去那纠结难受的家庭小日子,“你们还是这个样子,我就是去讨饭也不会回去的!”我无奈的说。吵归吵,但他们调查后的结果还是统一的:放心!放行!但要求不能给他们拍照留影,母亲愧疚的说:我不是就你一个孩子,你还有弟弟妹妹呀。是呀,从封建王朝把皇子当人质,到现代国民党抓杨开慧让毛泽东屈服,古今中外都一直沿用亲人成为让你屈服的砝码,愿这个世界不再发生:用情与爱来要挟人们妥协,这是对情与爱的亵渎! 2020年5月10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