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峰的个人介绍和奇异车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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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子要差遣使者,把一切叫人跌倒的和作恶的,从他国里挑出来,丢在火炉里,在那里必要哀哭切齿了。那时,义人在他们父的国里,要发出光来,象太阳一样。有耳朵不聋的,当认真听。”
我是个农村贫苦人家出生的放羊娃,在我放羊的时候,我注意到播撒在田地里谷子的生长过程,当谷穗尚未成熟的时候,它们的头高高地昂着,但当谷穗成熟的时候,谷子的头就低下来了。头越是低的,谷穗越成熟,子粒越饱满。农民们最喜欢那些头最低的谷穗,在大面积收割之前,他们会小心翼翼地把那些头最低的谷穗剪下来,作为来年再播撒的种子。
命运对我进行了特殊的安排,让我经过了58年和60年艰难的生活,体验了饥饿的滋味,所以,即使现在经济上比较富裕,但不论什么食物,只要能填饱肚子,我就心存感激,我从来没有奢望过山珍海味。
5岁时让我开始放羊,最多时有16只羊,然后上小学,在小学期间充当全校的红小兵连长,去体验人生的苦难,上中学的时候(13岁时),开始谈恋爱,体验了老师和同学们对我的“极大关心和爱护”,差点停止学业,由此,我深深地看见了人们的心灵,18岁担任了农村生产大队的党支部书记,奔波于11个共2300多人口的生产小队之中,忙乎于农田基本建设、科学种田、春耕夏收之中,深深体验了农民辛劳的生活状态,期间,由于我们的生产大队中有两个小队是穆斯林人民,所以让我也深入到穆斯林人民之中,体验了穆斯林人民的善良、勤劳和厚道,后来县文艺宣传队成立,把我抽调到宣传队担任指导员,体验了不同于农民的另一种生活,再后来,上技校,学钳工,在车间安装机床、修理汽车、维修钻机、到祁连山海拔近4千米的野外当发电工,不仅深深地体验到了工人阶级的生活状况,也感受了大伏天“围着火炉吃西瓜”的生活情景,期间,由于跟领导闹别扭,深深体验到了得罪领导后那种被屈辱的心理历程;再后来上教育学院,毕业后被分配到一所子弟学校当英语教师,体验了在知识分子群体中生活的乐趣和苦恼;又由于跟领导闹别扭,调到一个工厂在人事科当科员,享受到了在办公室工作的悠闲和相对自在的生活,期间攻读大学函授课程,并考到北京对外贸易大学进修了一段时间,至此,我从民办小学、小学、中学、技校、学院、到大学,体验到了各级学校中学生的生活状况和老师们的教育水平和心态。
接着,也追赶浪潮和时髦,下海到一个实业贸易公司任办公室主任,感受到了下海后的身心煎熬和对自己实质性的认识,也才知道了什么叫人的素质;接着出国当翻译,同时也当小车和卡车司机,为一个工程项目埋头苦干了近两年,这样,就体验到了国外劳务人员的生活状况;再后来,就进入了生意圈,首先是跑推销,几乎走遍了这个国家大小城市的所有街道商店,同时,也到南非、莫桑比克、安哥拉、坦桑尼亚、博茨瓦纳进行了浏览体验,深深体验了非洲的自然状态和人文状态,做生意期间和学《圣经》期间,与英国人和葡萄牙人打交道的时间比较长,因为我的《圣经》老师中一对夫妻是英国人,另一对夫妻是葡萄牙人,通过与他们直接的接触,获得了西方人对生活的理念和白人们对生活的态度,在此期间,与印度人和巴基斯坦人也有过较长时间的生意上的直接往来,知晓了一点印度文化和印度人与西方人和中国人在思维上的差异。。。。。。
神佛对收割庄稼的安排早在一百年前就开始了,要收获的庄稼很多,收割的“工人”们必须提前进入“田野”。 我本来不知道自己是谁,一场车祸(奇异的车祸)突然打开了我的“眼睛”,让我“看到”了宇宙的奥秘,知道了自己来自何方,去向何处。 我本来命悬一线,按常规,早死了,可没让我死,我纳闷,后来开悟了。
回首我的历程,才发现一切已经进行了周密的安排,让我经历农村、工厂、学校、公司的生活,让我苦闷、难受、迷惘,然后让我不得不到道教中研究《道德经》、《陆地仙经》,然后又钻到佛教中研究《金刚经》,再到基督教中研究《圣经》,还让我与穆斯林人民在一起生活工作一段时间,再让我到国外与黑人、白人、印度人长期打交道,最后,让我开悟。
从表象上看,每一个转折似乎都是偶然的,但全部联系起来一看,一切都是必然的。
--节选自《做中流砥柱——致杨天水先生的公开信》
发生在我身上的车祸是这样的,1996年年初,我凌晨5点前从哈拉雷开了一辆丰田牌小车,一个人前往三百多公里外的穆塔雷市去为一个诈骗案作证,车子开到离穆塔雷还有65公里处时,由于我连续几天疲劳所致,开着车睡着了,睡着前我记得车速是165公里/小时,突然被剧烈的振动惊醒了,惊醒时觉得车子是横着滑的,但尘土和烟雾已弥漫周围,我什么也看不清,方向盘和刹车也失去了作用,我想:“一切结束了!”忽然,感觉车子猛烈地撞上了一个障碍物,停了下来,尘雾中我打开车门出来一看,四个轮胎全脱落,左面的两扇门撞了进去,变成了一个弧形,(请注意,在津巴布韦,行车方向不同于国内,是反向的,所以,驾驶座在车子右边。)奇妙的是,这一段路程,路右边是悬崖,路左边是陡坡,车子恰好撞在了左边一个大水泥墩子上,这个水泥墩子上面竖着里程碑,水泥墩子撞裂了,车子不前不后,恰好是车子重心的中心撞在了水泥墩子的中间,车子停了下来。 我一看这情景,再加车子几乎报废,而我自己却毫发无损,我的第一个念头是:“神救了我。”因为若车子不撞在水泥墩子上,如果不是恰好撞在了重心上,如果朝前或滞后五个厘米,那么,我命休亦,若说巧合,那么,这也太离奇巧合了。 神救了我,这一点已经是铁板钉钉,确凿无疑,问题是,哪位神救了我呢?我一直崇拜二郎神杨戬,任何时候,一旦有危险时,我心中高喊:“二郎神救我!”就能化险为夷,这一次,我想肯定也是二郎神救了我。 回哈拉雷的第三天,家中来了两个自称是耶和华见证人的老夫妻,说要给我传达上帝王国的消息,我立刻意识到,这救我的不是二郎神,而是上帝!我毫不迟疑,立刻接受了他们,并专心开始了长达三年的《圣经》学习。 问题来了,随着越来越深入的学习,我的疑问越来越多,尤其是对“旧约”中上帝的怀疑,我越来越坚定地认识到,“旧约”中的上帝不是真正的上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上帝救了我,难道上帝要我否定他吗?这太可怕了。 苦闷,无边的苦闷,迷惑,无尽的迷惑,我想硬着头皮承认《圣经》中的上帝算了,两千年来,无数的高才大德和信众坚信《圣经》中的上帝,难道我被撒旦迷惑?故意要与上帝对抗吗?我以前善于自我麻醉,这一次也想故计重演,我把主要的时间和精力全用在了赚钱上,但好景不长,一次前后天衣无缝的国际诈骗团伙借着上帝的名义诈骗走了相当于四十八万元人民币,我的生意几乎瘫痪,我无路可走了,我想了想诈骗的前后经过及上当受骗前我做的梦,意识到,这是必然的,我违背了天意,强行自我麻醉,想逃避责任,这是必然的报应,不行,我得去找上帝。 上哪儿去找上帝?既然已经知道《圣经》中的上帝不是真正的上帝,我必须另辟歧径,我得问天、问地、问自己,我不放过任何一个自然现象(包括梦境,)一直追根溯源,追溯、追溯、追溯,一直追溯到宇宙起源前的无极状态,最后,一切豁然开朗。 剩下的问题是,我既然清楚了这宇宙中的许多奥秘,就应当把这些奥秘告诉人类,但是,这离经叛道的事我不敢,基督教徒们会杀了我,我想装疯卖傻,得过且过,但是,有一天夜晚我在练功时,突然好象有人质问我:“你被我所救,你的生命已经不属于你自己,你得按照心灵的驱动去做。” 会不会是幻觉?或是由于自己长久的思索,自我意识中出现的感觉?我回到屋内,恰好看见《金刚经》,随手翻起来,突然明白了,释迦牟尼告诉我,要“无我相,无众生相”,要无为,因为一切的有为,纯属梦幻泡影。 怕别人杀了我,这说明我还有“我相和众生相”,我已经死了,现在的我是我吗?我已不存在,现在的我不属于我,我必须听从上帝的召唤,听从耶酥、释迦牟尼、穆罕默德、老子的教诲,按照他们的要求去行事。 一切当然没这么简单,但这是车祸及车祸引起的梗概。 我希望我是个傻子,我更希望人们,尤其是基督教界的志士仁人们对生命禅院展开批判,争取驳倒生命禅院。我也希望科学界、无神论界的大师们批判批倒生命禅院,但恐怕他们无能为力,我的大脑每天进行着上万次的变化,一般的智慧根本驳不倒我。 我的主要目的只有一个,宣扬上帝,让人们走上帝的道。至于我自己,即使人们骂我为狗,我也不在乎,只要人们荣耀上帝。
--节选自《利令智昏,智令心昏,——兼答雪山草提问》
生命禅院的一切都是公之于众的,我们没有什么偷偷摸摸见不得人的事,作为生命禅院的创始人,把我的一切暴露在大众面前,也在情理之中,否则好像我做贼似的。 身份证上的姓名:张自繁 身份证上的出生日期:1957年7月17日 出生地点:西北甘肃省永靖县莲花乡张家村(黄河边与大夏河交汇处。)说明,由于刘家峡水库建设移民迁移和行政区划更名,原来的出生地址已经不存在,我们被迁移到了甘肃省东乡族自治县河滩乡。 性别:男 身高:1.72米 目前体重:80公斤 相貌:大家都说是“帅哥”,当然现在也有人称呼我是“老帅哥”,不过,前不久网上好像有人说我长得很难看。 中学:毕业于东乡县第三中学 技校:毕业于地矿部张家口地质技校,钳工。 学院:兰州教育学院,后转入酒泉教育学院 大学:北京对外经济贸易大学国际贸易高级培训班 简历:高中毕业后担任过农村生产大队团支部书记、文书、会计、党支部书记,技校毕业后被分配到甘肃地矿局探矿队,后又被调到探矿队子弟中学当英文教师,再后来被合并到甘肃地矿局酒泉市水文三队先后从事钻机和汽车修理工作,再后来被重新分配到张掖物探队和水文二队的子弟学校(甘肃地矿二中)当英文教师,再后来被调到兰州榆中探矿机械厂主要从事统计工作,再后来被调到国外某项目担任翻译,项目完工后留在津巴布韦自办公司做生意当小老板,创立生命禅院前同时经营着两家商店,一个酒吧,一个俱乐部,一个快餐店。 政治背景:1975年加入中国共产党,后因为自己在国外做生意没办法自行脱党,虽然离开了党组织,但我为实现共产主义奋斗终生的信念没有变。 出生背景:贫苦农民家庭 父亲:共产党员,坚定的共产主义信奉者和实践者,一辈子就是为了共产主义。 母亲:勤劳善良能干贤惠的农民。 妻子:一直跟随我转战南北,现在是生命禅院的禅院草,也在第二家园生活,现在就住我隔壁。 儿子:11岁到国外上中学,后去美国上大学,现已与一美国土生土长的白人姑娘结婚,已加入美国国籍。本来还想要一个女儿,但国家计划生育不允许,所以只生了一胎。 犯罪档案:没有任何前科,从没违法乱纪,一生清明。 宗教背景:小时候跟母亲去庙里给土地爷、龙王爷、二郎神烧香磕头,跟奶奶接触过仙学,跟母亲接触过一点肤浅的佛学,跟穆斯林同行接触过伊斯兰教,与印度人接触过一点粗浅的印度教,跟耶和华见证人学过《圣经》三年,并不间断地去过“上帝王国教堂”。 师父:除了小学、中学、技校、学院、大学老师外,没有拜过任何师父,可以说,我没有师父。也就是没有任何师传的东西。 业余爱好:音乐,《神奇的第二家园》和《生命禅院大学校歌》是我自己作曲,爱吹笛子、口琴,还喜欢弹扬琴。 绰号:小学时被语文老师起外号为“天上的凤凰,”中学当老师时被学生们起绰号为“格萨尔王,”工作时被朋友们讥笑为“张半仙,”后来被禅院草起绰号为“帅导”“色导”,被离开生命禅院的人起外号为“泼妇”,最近四分院的兄弟姐妹们称呼为“周扒皮”,因为建设效率高,几十人每天的工作我都安排得满满的,任谁也找不到一刻偷懒的时间,更主要的是,“周扒皮”弄的是半夜鸡叫,鸡一叫他就让长工们起床干活,我弄的大喇叭,四个大喇叭面对四个方向早晨7点准时播放音乐,音乐一放,谁想睡懒觉也睡不成了,只好起床干活。 嗜好:谈情说爱,打情骂俏,见一个爱一个,见十个爱五双,喜新不厌旧。 --节选自《为喜好偷窥者提供雪峰的基本情况》